看向赵欢喜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茫然，这一刻她好像想说很多，最后到了嘴边，却转了弯。

“圣上对我极好。”

“那是尤妃娘娘应得的。”赵欢喜接着说道，手上也开始给尤妃认真的描画起眉黛来。

“知我为何日日召你入宫来给我画新妆吗？”

赵欢喜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管知不知道，这话都不该她来说。

尤妃见状，看向铜镜里的自己，再次喃喃自语了起来，“因为，只有你画的妆，让我觉得是我自己，而非别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