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鬟嘴皮子利索，讲话清晰明了，简简单单说上几句就化解了柳娇儿的危机。

虽然她编瞎话的能力还有待提高，但已经很不错了。

“如鸢，禹王妃对你咋样？”柳千璃想挖墙脚。

“啊？”如鸢愣了愣神，一脸紧张道：“挺、挺好的啊！~”

“禹王府现在穷得叮当响，你真的愿意一直侍奉禹王妃到老吗？”

如鸢低下头，搅了搅手中的秀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