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叶凡点头。

“我和于长光是多年的好朋友，呸，以前是好朋友，以后绝对不再是了，以后我们是仇人。”

“他说你欺负他了，让我帮忙，讨回公道，办法是他想出来的，我只是执行者。”

聂永昌不想失去右眼，不敢有任何隐瞒。

他甚至拿出手机，给叶凡看他和于长光的聊天记录。

于长光对叶凡，恨之极，没有一句是好话。

他报复叶凡的计划，是于惠忠带他来鹤城，道歉，叶凡给他治好之后，当天晚上就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