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林婳的据理力争下，秦砚只能辞退了那两位护工。

他问：“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护工？有护工在，你能省心不少。”

林婳摇摇头：“真的不用。”

秦砚没再多说什么，将挑好的鱼肉放进林婳的碗中，“嗯，先吃东西吧。”

这时候林婳才意识到，秦砚点的菜居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或许只是巧合？

林婳默默地将这些记在心里，又问：“白天的时候，你跟我说，我爸爸有可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