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瞧着橱柜边上五口澡盆一样的大锅，说道：“要是这五口大锅都是用来煮饭的，那一次不是有四五百人吃饭？可现在这些人呢，他们都去了哪儿？”

王若凡沉吟未答，三人退出食堂，张小爱还是那样痴痴傻傻地低声念叨，似乎站立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走吧。”塞巴斯蒂安牵着张小爱一只手，回到一号餐厅。

杨长云、叶浅青、楚宁三人还守在大门后面，叶浅青猛地里看见张小爱，吃惊地道：“老天保佑，她还活着。”待见到张小爱目光发定，不由深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