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风点点头，打着手势问彼得罗夫斯基：“你干嘛一个人呆在那营地中？”

这个问题，却不好用手势回答出来，彼得罗夫斯基比划了半天，张牧风四人一头雾水，彼得罗夫斯基也颇为苦恼，文燕笑着道：“唉，这语言不通，交流起来就是麻烦，这样，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

她咳嗽一声，说道：“说有一只猫儿把老鼠逼到墙角，猫儿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突然响起几声狗叫，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猫儿和狗儿天生的冤家，猫儿一听狗叫的声音，吓得落荒而逃，看见猫儿狼狈的模样，老鼠按着自己胸口说：‘瞧瞧，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他妈关键的时候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