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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不断挣扎求饶的状态,让我萌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就好像自己斩杀了个真正的人一样。
带着几分厌恶,我将这个纸人车夫丢到一旁,沈娜娜和周凌音倒是对它很有兴趣,抵着脑袋研究它的内部构造。
我让白芸天保护她们,避免纸人上真有什么危险的机关,自己抬起杖剑,轻轻松松将纸棺侧面割开了。
和听到的声响一样,纸棺不是空的,而且里面的不是什么新鲜东西,只是一具平躺着的女性纸人,和桥下那位面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