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眼神都发直了。

隐约间，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初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景象。

“我无敌于世间，谁人可伤我？谁人敢伤我？”

秦阳的身影，那个男人的身影这一刻似乎在大长老的眼里重合了起来。

一样的狂妄，一样的桀骜不驯。

很快，大长老回过神，眼神湿了，对着秦阳深深鞠躬，“我是从小看着灵儿长大的，灵儿就是我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