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脸上的笑意，在意瞬间变成了惊恐。

还没等他打开手机，凌霄大厦的室外广告屏上便开始播放视频。

“牛哥，今天这段视频，咱们合作拍下来，放到您的自媒体账号栏下面，丁香园那边给您五十万。”

“五十万，可你这视频到底是真是假啊，我可听说这东西纯中药制作，效果非常好啊，拍这种视频弄不好得被骂街啊！”

“这世上哪有什么没副作用的东西，不过就是没表现出来罢了，看风向不对直接撤下视频，发个道歉声明呗，热度蹭一点是一点，骂人的热度也是热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