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询问另外三人时的语气，令张文东微微有些不喜，但还是回答道：“他们是凶手，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周奎看着张文东，冷声问道。

张文东眯眼，望向周奎。

二人四目相对，后者心头一凛，只觉得这小子看上去年纪轻轻，却仿佛一片汪洋大海，深不可测。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们当然是被杀死的。”张文东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