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我在国外那几年里，各种阴暗的事都做过。”

包括：杀人……

这话，她没说。怕吓着他。

“佟惊澜，我想过了，这段婚姻的失败，我自己也有责任。

“我太刻意想做回当年那个乖乖的时欢。以为那样的我，才能招你喜欢。因为小时候的印象，一直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里，在那样一个特意的时间段内，影响到了我。

“我从来没想过，如果我把我的本来面目展示给你看，也许，你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全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