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迟疑，老妇人含泪，只将玉冰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方小声道：“霜儿？”

玉冰不言，目光亦在看老妇人夫妻。才发现，细看之下，她竟然真的有二分像那头发花白的女人。

老妇人已然开口道：“霜儿，你可认得娘？”

玉冰目光黯淡，摇摇头，低低道：“不认得。我......不认得爹娘的样子。”

老妇人一怔，蹙眉叹息道：“我家霜儿聪明伶俐，自小就长在我夫妻身畔，失散时已有九岁，断不会不认得我们的。看来，你不是我们的女儿。”她抹一把泪，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