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望着陈仲镪，迟疑道：“这是你画的？”

陈仲镪颔首，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认真道：“是你九岁时，我在逍遥馆墙外偷看你，却险些被你发现，回东宫后画的。”

玉冰一无所知，九岁时，她就住在逍遥馆么？

玉冰神色茫然，眼中的幽光似乎愈来愈黯淡。陈仲镪心头一滞，忙认真道：“苏玉妖，野蛤蟆明知道我在乎你，明知道你是我的弱点，却在八年前故意把你骗走，设这连环计，伤你又伤我。你还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