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些话，已经足够很多人动摇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面前那大批的人就开始分散开来，但是看情况，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人想要离开。

剩下一小半也都是面带犹豫的，不少人还站在中央摇摆不定。

楚凉夜从里面走出来，然后站在江灵歌身侧。

背后站着个靠山，江灵歌感觉底气又足了起来，反正狐假虎威的事儿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还留在中间的人看到楚凉夜也走了出来，眼神像是坚定了起来，转身站在了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