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杜飞，我这个孙女从小在国外长大，说起话来没规没矩的，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眼看孙女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而且还口口声声说，就算道歉也是迫于爷爷的身份，所以王启阳只能是亲自向杜飞道歉。

说完之后，王启阳顿时有些后悔，跟孙女提过杜飞的事。

虽然说，王启阳知道，自己不应该干涉孙女的自由，但是他每每一想到，孙女放着博大精深的中医不学，而去学了国外的西医，就觉得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