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问她：“什么梦？”

“一个恶梦。”夜绯疲惫地按揉着眉心，“不过，我已经走出来了。”

她说着，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离渊。

刚才那道唤醒了她神智的声音——是离渊发出的。

离渊看见夜绯定定地望着自己，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抬手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没事就好。”

动作极为自然，仿佛早已做了成千上万遍。

凰容玉垂下眸子，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