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轻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为什么？”

他环视一片狼藉的现场，血色把他那双本就鲜艳的绛红双眼染得更为妖冶：“因为我要报复离渊。”

虞暮寒惊愕地嘴巴微张，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就是为了报复离渊，所以毁了凌霄城？”

“凌霄城里有那么多魔族，难道你们不是同胞吗？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荆棘凉凉地嗤笑，他的手伸过去一把扣住虞暮寒的下颚，迫使她抬起眼睛与自己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