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咬住牙，他的眼中甚至能迸发出火光：“马小飞，你干了什么？他是你哥哥！”

马向云怒吼着。马小飞转过头，擦了擦手上的血：“这三十年来，他可有一天，把我当成他的弟弟？

没有，从来都没有，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把我当成一条狗，没想到是吧，我也会杀人？”

马小飞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容，可是那笑容里，却充满着痛苦，三十年，多少个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