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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识不识相是不晓得,但樊嘉瑞这嗓子着实不小,是将前头的黄直讲都惊动了。
“樊嘉瑞,今日所讲这篇,罚抄二十。”
“直讲?”
“课堂之上不可喧哗,你还道再说,就再加十遍。”
黄直讲声音平静的很,低头又将书翻了一页,抬眉见学生气哼哼地坐下了,这才继续下面的讲学。
一堂课将近一个半时辰,下课钟声一向,直讲便合上书出了门,倒是没有后世拖堂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