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是他的。

而且事无巨细的把他这些年的隐藏都罗列在了其中。

可林凡怎么查到的？

矮国不是答应我，绝对不会卖掉我的吗？

林凡也没有回应赵飞雁，紧盯着赵广义道：“还要狡辩吗？”

赵广义张嘴。

却最终颓然的把资料放下：“我不狡辩，但我也不认！”

虽然这些证据已经说明。

可只要他不认，也没有人站出来指证，那林凡纵然认定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