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飞拼命摇晃着黑鲨的身体，大声呼喊着。

可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已经凉凉了。

“行了，走吧，知道丁斌和丁权就足够了。”

凌霄上前拉住他，催促道。

“该死！”

牛小飞突然失控，发疯似的朝阿倩一顿乱捅。

嚓！嚓！嚓！

一连扎了几十刀，牛小飞才逐渐冷静下来。

这时候才发现阿倩一动不动，已经被他乱刀捅死了。

整个过程，凌霄并没有出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