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山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一拳砸在了桌上。

“沈澜月真的如此说的？”

声音有些震耳，聂姨娘匆匆赶来，手中还端着茶水。

“大人消消气，王妃应该不是故意的，更何况王妃是您的女儿，纵然再不孝......”说到这里，聂姨娘似乎察觉到了失言，忙着捂嘴缄默不语。

“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沈问山气愤至极，周遭下人听到他的声音都匆忙下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沈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