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认为她闭口不言，是心虚或默认了？”吴老脸上仍旧带着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么草率的审案过程，他还是头一回见。

平时与这柳大人来往时，觉得他这人还成，怎么断案却是这么个路数，也不知他是怎么当上县令的？

柳大人却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这个小村姑年纪虽小，行事却如此乖张，要是继续放任下去，长大后还了得？

他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吴老。吴老轻笑一声：“不瞒大人，她是我的病人，我近日正为她治嗓子，她不会说话，还是给她一张纸吧，说不定，会有别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