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徐元清走过来，把离婚协议书扔在她脸上：“签字。”

“不......不......”祁佳慧拼命摇头。

她不能离婚。

离了婚，她就什么都没了。

为了嫁给徐元清，她失去了祁墨玉。

如果再失去了徐元清，她所有的一切就是一场笑话。

“你说什么？”徐元清狞笑着，俯身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你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