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任谁都可以听得出来，秦牧晨是有指向的。

所谓的“小人”，除了妙言还能够有谁？

“是啊，这个小人真是胆大包天！”

龙嫣得意的骂道。

而妙言，想要反驳，也只能够把话咽回到了肚子里。不管怎么说，这事情他期盼快点儿过去，在这里的每一秒钟，都可以说是如芒在背，备受煎熬！

好在玄天主他们也并没有询问什么细节方面，妙言这才蒙混过关。其实，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作为成熟之人，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又不该说，大家拿捏的相当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