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仪，我可以哄着你，可以顺着你，但我不能失去我自己。我不是一个会完全依附于男子生存的女人，无法真正像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那样做到完全乖顺的听从你的一切安排；我不是提线木偶，你指东我就往东，你指西我就往西，更不是你朝堂上听从你命令的朝臣，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无条件的遵从；我是沈灿灿，我的反骨与个性你是最清楚的，如果这样的沈灿灿让你不满意，你甚至生出要将我性情变一变的念头，那我只能说，怕是要辜负你的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