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许大人呢？明明他对你那么好，为了你，几次三番差点没命。你却一点都不爱惜他，害得他落下毛病，还故意给他灌酒。如今还故意散播，他有病的谣言，逼着我暴露目标。你这女人，为什么心肠如此歹毒？”

萱素凝已经气得不会喊了。

这会儿眼睁睁看着，自己努力这么久，又落个一场空，双手紧紧攥拳。

目露凶光四个字，就是为她专门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