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在仙心诀中记载，如今已是末法时代，灵气稀薄，修仙者难修仙，古武者难修武。

再加上传承断绝等一系列问题，这才导致后天境的武者越来越少。

哪怕他是未激活的先天道体，天赋仍世间少有，若不是运气好有一块玉髓，恐怕也不可能这么快达到炼气五层。

也正因如此，刘承汉提出的条件，几乎对陈凡有着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