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愣了半晌，手中的烟灰再次掉下来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齐风仰起头来，依然站在华业的身后，一副跟班的样子。

“把桌子上的烟灰擦干净。”

这一次，楚东风终于听清楚了。

他的眼角抽搐着，把手中的香烟狠狠地在桌子上碾灭，随后走到了齐风的面前。

这个过程中，白武卓想要动手，却被齐风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