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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午回到州府,但是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了。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耽搁不起,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该做什么的,都在做什么。
她去了玻璃窑那里看,舅父也在那儿,趴在长桌上画着东西。
酸臭味浓深得很,胡子邋塌,看着就像乞丐一样,可是精神抖擞,神采飞扬,拉着她高兴地说:“小蝉,你快来看舅舅画出来的东西,快看快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