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难得能够见到，自己老婆脸红的模样。

跟老爷子打过招呼，人也离开了，让老爷子好好休息。

“你是早就和爷爷两个人串通好了的，对吧？”康青青走在安静的走廊上。

刚才眼前所看到的一幕，简直像是在做梦一般，让她来不及过多的考虑。

如今大脑中，一直紧绷着的弦松了下来，她能够想到一些更透彻的问题。

“也并不完全是。”莫山跟在康青青身后，沉默片刻，才缓缓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