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眼中蓄满泪水，似乎下一刻就会滴落。

“你这般胆小如鼠，若送你去皇宫，大概在那皇帝的手下活不过两日。”谢时泽话题一转，说道，“但在我这里，你活不过今日。”

“你想生，还是想死？”

“想生......”

“呵。”他难得地轻笑一声，却是带了轻蔑，“比之古藤的皇帝皇后，你倒真算得上没骨气。”

“是......我不想死。”纪瑛往前挪动了些，扬起小脸，眼眶里的光泽中带着祈求，“将我献给皇帝邀功也好，让我当细作也罢，求您给我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