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如此手段，为什么不自己创建帝国，自己坐那君临天下的至尊？”

这是姜如雪心中一直的疑问。

她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询问陈凡。

第一，她不太清楚，陈凡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失忆。

第二，她不知道陈凡是真的假装凡人，还是因为失忆以为自己是个凡人。

第三，她向来不是一个主动的人，陈凡不说明目的，她也不想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