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凡伸手抓住了萧玦云的玉手。

萧玦云浑身一颤，想要收回，但最后还是任由陈凡抓着。

“你不嫌弃我是个凡人？”陈凡问道。

“刚开始，是挺嫌弃的。不过后来，你的军事才能让我佩服，你又救了我母亲，我心中感激。昨日那一战，更让我对你崇拜无比。哪怕......”

萧玦云说着，突然咬着下嘴皮，犹豫了一下才道。

“哪怕做你的侍女，我也觉得很幸福，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