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时私下说说也就罢，我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便叫它过去了，可如今都舞到本夫人跟前，说不准这府上，跟这丫头一样想法的有多少，千岁爷向来是忌讳这些不正当的小心思，芙蕖姑娘跟在他身边多年，不会不明白吧？”

芙蕖脸色铁青，不答话。

温尔撇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若不知道这些流言，或者说不明白千岁爷的心思，那么真该算作不称职了，这个沈府总管的位置，我倒是要考虑考虑，看是否跟千岁爷提议，换个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