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往老牛车上塞了六个孩子，挤得满满的。

见小六子去抱周暄，她便自己驾着牛车，领先跑了出去。

那原本蔫了吧唧的老牛，像突然通了灵一般，跑得飞快。

戚老太抓着板车边缘，语不成音，“老三家的，你你你哇哇哇......”

她原本想说：老三家的，你不会驾车，你放着让老、二来！伤着我不要紧，伤到车上的孩子就不好了。

但是她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