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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仙儿毕竟经历的男人多了,阅历广,立刻就明白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于是她抢先冲到陆岩跟前,挡住陈武的铳口:“你们两个目光短浅的家伙,恩公可是异能者,陈武哥,你现在放下铳,恩公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的。”
“哼哼!”陈武冷笑道:“大人有大量?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老子睡了他女朋友两年,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还让这女人把他的钱都给了老子挥霍,他会大人有大量?”
“张玲,别傻了,这家伙都知道,他现在还留我们,是因为需要人当垫背的,等我们把他带到藏蚁城,他铁定会翻脸!”
陈武这话是说给张玲听的,目的是把张玲的退路给断掉。
毕竟,陆岩一直自欺欺人,认为他陈武跟张玲不过是不清不楚,并没有发生关系。
他现在捅破这层纸窗户,双方就只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张玲这下慌了,她又走上去两步。
反观仙儿,听到这,已经知道没法劝了。
陆岩则依旧一言不发,就是等张玲表态。
现场的气氛凝重起来,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张玲的身上。
张玲脚一软,跪倒在地,哇的一声哭起来。
“呜呜呜,我好怕啊......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
陆岩笑了,“陈武,看来现在是你自己一个人啊。”
“我靠!”陈武扣动扳机。
陆岩双手一横,只感到拳头传来痛楚,手腕发麻。
那颗圆滚滚的金属子弹跟他的拳头相撞,立刻就碎了。
陆岩计算的没错,那把手铳的威力跟他的拳头一样都是24。
既然拳头能打出那么大的威力,那么肯定骨头的防护也临时加强了,不然那手早就粉碎性骨折了。
看到陆岩一拳打碎子弹,不单是陈武,张玲也吓了一跳。
二人像是看鬼一样,看着陆岩。
只不过前者是恐惧,后者更多的是后悔。
于是恐惧的陈武又扣了两次扳机,但却没反应。
“怎么回事?”陈武连忙拉开铳膛,“没子弹了?不可能啊,还有两颗呢!”
陆岩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子弹:“我事先退出来了。”
他正是听了仙儿的事,为了提防陈武偷铳,所以故意退下了两颗子弹。
手铳没子弹的陈武,那可是怕死了,哇的一声,转身就往洞外跑。
仙儿连连喊住他,让他别跑,说危险。
结果这陈武不听,就往外跑,可刚跑两步,就传来一声惨叫。
陆岩打着火把走到洞口,只看到一个大虫子,煽动着翅膀扎到了陈武的脖子上。
“蚊子......这也太大了吧。”
突如其来的袭击,把陆岩身后的两名女性给吓得不轻。
比大龙虾还要大的蚊子,正扒拉在陈武的肩膀上,细长的吸嘴扎入他的脖子,腮帮一股一股的,迅速在吸取陈武体内的鲜血。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太快,陈武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吸了好几口了。
这个男人痛苦的哇哇大叫,想要挣脱蚊子,却发现自己已经手脚无力了。
他脚一软,瘫倒在地上,哀嚎起来:“陆岩,快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陆岩,我错了,救救我吧。”
虽然陈武抢了陆岩的铳,但毕竟是一条人命,陆岩还是想去拉他一把。
于是陆岩让二女退回去,自己拿起火把就冲出去拉瘫软在地的陈武。
火把一敲,就把死死趴在陈武肩上的大蚊子的翅膀给点着,这只大虫子慌忙拔出吸管,迈着六条手指粗的大长腿逃跑。
但这时,陆岩听到头顶更密集的嗡嗡声,抬头一看,空中有好几只大蚊子正朝他扑来。
陆岩赶忙启动三倍力量强化,拽着陈武的衣领,边往洞里拖,边挥舞火把,驱赶扑来的大蚊子。
大蚊子怕火,不敢靠近,转了两圈,一头扎到了被陆岩拖着的陈武的身上,噗的一声刺进去,疯狂吸血。
陆岩赶忙用火把敲开,另一只大蚊子就朝他扑来,他只能用火把先护着自己。
几下功夫,他把陈武拖回洞内,还有一只大蚊子就算翅膀被烧掉,依旧窝在陈武的胸膛,贪婪的吸食着鲜血。
陆岩一木棍把它打飞打到洞壁上,再次拿起火把扑打同样贪婪的飞进洞内的大蚊子。
3倍24点的力量,一棍一个,把这些大龙虾一般个头的大蚊子给敲得七零八落。
在洞里就一个入口,不存在空中死角偷袭的问题。
那些要吸人血的大蚊子敢进来,迎接它的就是陆岩那24点力量的火把敲打,几下功夫,洞口就一地的大蚊子尸体了。
陆岩看了一眼陈武,肚子被扎了好几个孔,不断往外冒血,就像是喷泉一样。
特别是心脏那块,喷的贼大一片,把整个身体都染红了。
张玲凑过去看了眼,立刻哭了起来。
这让陆岩为原来身体的主人不值。
那位为她付出那么多,昨天晚上被丢到外面等死的时候,她还在里面快活。
而这个小白脸本来陆岩是打算到了地就跟他们分道扬镳的,甚至他还没动手,就自己作死,然后死掉,这张玲哭的是那么伤心。
真的是舔狗不得豪斯,哪怕是异界也一样。
仙儿搂着她,轻声安慰。
陆岩则扒出更多木材在在洞口外升起更大的篝火,那样吓住其他的变异虫子。
然后用侦查异能扫了一下其中一只大蚊子的尸体。
【对象:巨化阴虱蚊】
【等级:1级巨化成虫】
【力量:12】
【防御:8】
【速度:13】
【念控:0】
【机变:0】
【特征:昼伏夜出的吸血蚊,巨化后原本刺吸口器变异得更为锋利和坚硬,由原本的上颚切割】
陆岩好奇抓其其中最大的一直阴虱蚊,看了看它的那口器,已经达到一指半的直径,很是坚硬,活脱脱一根钢管。
他折了下来,在手上挥舞一下,别看它那么粗,却像跟麦秆一样轻,刺吸的那头还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