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肖芸芸的语气非常不好，一点也没有要合作的意愿。

就在肖芸芸准备把电话挂掉的时候，秦无道接下来的话，让肖芸芸的眼神变得有些犹豫。

“肖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

“合作的事情，是我们主动不跟刘云明合作的，可不是他不跟我们合作。”

秦无道底气十足的说道，一点也不像是四处找人合作的样子。

肖芸芸露出一脸意外，轻呼：“你们冷氏集团都已经要破产了，还敢拒绝刘云明的合作，你真当我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