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穆昌溪都是皱眉：“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对你下了蛊毒？”

从斐无奈摇头：“我若是知道，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我甚至连到底是南国之人做的还是大越朝之人做的，或者是小覃国的后人做的，都不知道。我们从家从前杀了太多的人了，仇家也太多了。不知多少人想报仇，我更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叹息一声：“你们刚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了。尤其是你韩溪，我能认错旁人，但绝不会认错自己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