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恶人有恶报，戏里都这么演，大家也相信现实就是这么回事。

他坐在最前面，不喊不行，不然大家会觉得你无趣。

王木生忍着哈欠开始看第二出戏，戏讲得是什么他已经不去关注。

天上月亮又大又园，如玉盘挂在天际。

他将头抬起，呆呆地看着天空，然后摇头晃脑，装作一副陶醉在戏曲中的模样。

谷风就坐在王木生旁边，还以为他喜欢听戏，就心血来潮道：“木生，你要是喜欢，一会儿我让他们再加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