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行走在人间。

千年，经历了人世的凄苦。

这份苦难，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获炼丹之法，小奴是为夺舍根骨。”

青洛眼底之中，布满了悲凉，惹人怜惜。

世间百态，莫过如此。

虽有浩瀚如烟的仙帝记忆，但这份来自大妖千年的沧桑，是聂川依然不能去体会的。

记忆并不代表经历。

故此，老怪才会那般问出，到底是谁？

聂川品着百香灵茶，玄力流动，沁入百骸，疏松经脉，全身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