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你，你胡说八道......”天九九还想反驳，但她却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她刚刚表现得太明显了。

“呃......”她又痛哼一声，用手捂住了胸口。

“萧默，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你给我下毒了是不是？”

天九九脸色苍白，额头上出现汗珠，而她很快就再次站立不稳，摇晃了一下，坐了下来。

“随你怎么想吧。”萧默显得很淡定，“毕竟，你马上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