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曦进来了，苏湛心中一慌，急忙看向程曦。

程曦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如既然的温和疏离。

苏湛想问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的话，可又不敢问。

若是听到了，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若是没听到，那就是多此一举，还引人怀疑。

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想息事宁人。

可宸王却想看好戏。

他牵起瑶儿的手，拉着她在自己身旁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嘴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