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抿了口冷茶，保持冷静。

“也没什么，杨素突然想通了，想跟你有情人成眷属。适才我才跟郭安王聊完，如你所料，郭安王确实劝我对你使一招美人计。”

她眉眼一弯，李岐却觉事情不妙。

“郭安王让我保护好杨素，说服杨素答应做细作，潜藏在你身边监视你。”李朝歌云淡风轻道，“做戏做全套，我同意了。”

话虽这么说，她搁下茶杯时，杯子裂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