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真的。”

“你要是不去的话，到时候被戴帽子的，可不是我，而是你。”

李芸并不知道，李函书的身上，还有夜枭身上的一道分身。

听到夜枭的话，比刚刚还愤怒。

当然，对于夜枭会愤怒。

李芸也觉得正常。

毕竟最近函书对夜枭的态度，还要动不动辱骂的事，自己可是看在眼里。

“别烦我。”

“我还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