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归根结底，性格的塑造和养成很难改变，赵高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做人，所以整个人都稍稍显得有点猥琐。

“你的那些苦情史，不需要跟我说什么。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做事情需要讲良心和规矩，你破坏了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只能受到惩罚。”

张晓东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耐性差不多快要被消耗完了。

这些公司里的事情，张晓东早已经厌烦了，所以只能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