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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我准时到达老陈家门口,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我戴上白手套,在老陈妻子面前磕了头。
“陈师傅,起棺了。”我低声的对老陈说。
老陈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的儿子陈博文吆喝着:“大家让一让啊,让一让,给我妈让道。”
我有点不高兴,母亲起棺,孝子当哭,这是规矩,不哭,母亲在路上没有护魂的人,孤苦伶仃的。
老陈没有说话,他的女儿倒是嚎啕大哭,不管哭得是真是假,最起码,人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