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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医院里静得可怕,偶尔又能听见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病人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还有谁在陪着,而家属最大的痛苦是不能替病人承受痛苦。
陈博文和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相对无言,他来了,看见老陈的样子,他一句话都没说,但狠狠的扇了自己几巴掌。
陈慧是陈博文到达之后的下午到来的,也就是今天的下午。
我本想离去,但是陈博文邀请我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