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年轻人，而且在后面吊唁赵国栋遗体的队伍当中，还有不少像这样的年轻人。

他们不知道和赵国栋是什么关系，我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二飞。

二飞很聪明。

他理解明白我想要问什么。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这个刚刚从地上起身的年轻人的身上。

他和他的目光产生了交汇，年轻人冲二飞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磕头是轮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