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本宫陪你去佛堂吧，”她叹了口气，走了两步又道，“刚刚本宫情绪有些失控，你......”

“我什么也没瞧见，”晏裴裕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娘娘生性要强我理解，当年顾侍郎请求父王准许您入翰林学堂，第一天去就给了夫子一个下马威。”

顾颖怔愣，连自己都忘了还有那么一回事。

“你......还记得？”

晏裴裕轻笑：“您和我们几个皇家兄弟见的早，您喜欢大哥，不，现在该说陛下了，追着他才非要去学堂的，娘娘做过很多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每个月还要托小太监给大哥寄送信笺女红等小玩物。”